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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蛇怪


在邓布利多的推荐下,珀莉把桌上的茶点尝了个遍。

她恰巧也偏好甜食。于是邓布利多慷慨地示意她可以把那些柠檬雪宝和冻草莓软糖装一些回去。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很满足地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大口袋里,又想起来一件事:“斯莱特林的密室需要蛇佬腔才能打开。嗯……是对着洗手台上一个有蛇标志的水龙头用蛇语说‘打开’。蛇怪可能在管道里,如果进去后没看到它,要试着用蛇语请求密室里的斯莱特林石雕像开口说话。”

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但也可能是珀莉看错了,因为他随即对她微笑起来:“我明白了,珀莉。”

被校长喊名字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珀莉摸了摸口袋里的糖,然后站起身。她肩膀上的福克斯又温柔地叫了一声,震动翅膀飞起来。

“——最后一个问题,珀莉。”邓布利多在她准备离开时叫住了她。

“如果有必要,你认为哪些人可以被告知你的秘密?”

珀莉愣了愣。

而后她绽开一个笑容:“您觉得值得信任的人,他们都值得信任。”

十四岁的姑娘离开了。校长室重新安静下来。

福克斯回到自己镀金栖枝上,垂下了眼睛,邓布利多桌上的那些银器的嗡鸣声重新清晰起来。

“一个赫奇帕奇!”墙上的一位赫奇帕奇出身的校长自豪地说。

“我还记得她。”有个拉文克劳出身的校长说,“她是一年级时找回拉文克劳冠冕的那个孩子。真了不起!”

“你在想什么,阿不思?”戴丽丝·德文特注意到了邓布利多的神情。他这会儿的表情很严肃,像是在沉思什么。

“我从没见过这样精确的预言。”邓布利多说,他的手指抚摸着那些羊皮纸,脸上的皱纹看起来比平常要更深刻一些,“我有些担心……”

戴丽丝曾经担任过圣芒戈的治疗师,她回忆着先前看到的景象:“我觉得那女孩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你的怀疑没有错,我们很少能见到天赋如此特别的先知。”

“我曾见过泰科·多多纳斯。”阿芒多·迪佩特说,“他说过他并不是不想给出更精确的预言,而是他本人无法清楚地看到一切,所以他用诗歌的方式记录下了它们。但刚才的那姑娘说的每一条都清晰准确,阿不思……”

画框里的校长们表情都严肃了起来。尤普拉西娅·摩尔尖声道:“阿不思,你准备怎么做?”

“我们先得把蛇怪处理掉。”邓布利多沉吟道,“把它放在学校里对学生而言太过危险了。我想西弗勒斯会很乐意接手那些毒牙和蛇皮……”

他用魔杖轻轻敲击桌面,那些羊皮纸立刻自己把自己卷起来,然后滚动着跳进一个抽屉里。那抽屉随即猛地把自己合上了,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菲尼亚斯·布莱克恼怒地抱怨了一声——他刚回到自己的画框里:“好了,我已经通知了我那愚蠢的玄孙,他开始和他的同伴破坏整个布莱克老宅了。”

邓布利多为他的描述露出愉快的笑容:“听起来很符合年轻人的行为。那么……”

他点燃了边上的壁炉,而后又呼唤家养小精灵给自己端上了新的茶。

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当学生们都在礼堂里享用他们的早餐时,一楼西侧的走廊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天啊!”伊芙琳尖叫了一声,“发生什么了?”

“听起来像是什么爆炸的咒语……”

“有坏人入侵了吗?”

“救命!”

珀莉抬眼看向主宾席:这会儿邓布利多不在,其他教授们看起来都很镇定。麦格教授对着弗立维教授说了什么,后者跳下他的椅子,快步朝爆炸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洛克特还在吗?”

斯特宾斯的这个问题让珀莉迷惑了一会儿,而后霍普金斯慎重的回答(“她在拉文克劳呢,社团的人都陪着她。”)让她想起来这是今年特里劳妮预言要出事的学生。

几分钟后,弗立维教授回到了礼堂,教授们随即对学生宣布,一楼西侧的走廊因为皮皮鬼的破坏需要暂时被封起来,请学生们暂时不要进入那边。

“一楼……女生的盥洗室是不是在那边?”斯特宾斯问。

“是啊。”亚莉克希亚耸了耸肩,“但是没人会去的。桃金娘整天在那儿发脾气,把水泼得到处都是。”

男生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很难想象这件事:“桃金娘?”

“一个整天哭哭啼啼的幽灵。”伊芙琳说,“感谢梅林,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在一楼,我们需要使用盥洗室的时候可以回宿舍。”

“不过桃金娘也不是最糟糕的。”玛德琳挑衅地看了珀莉一眼,“她至少也夸赞过洛哈特教授的英俊。”

珀莉:“……”

是吗,那桃金娘还夸赞过汤姆·里德尔的英俊呢——不过把洛哈特和伏地魔相提并论也太抬举洛哈特了一些。伏地魔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反派,但他至少在某种意义上有所成就了。

她这么一想,心情更加平和了一些。餐盘里的馅饼已经消失了,她装作没听到玛德琳的话,把餐叉放下,而后站起身来对亚莉克希亚和伊芙琳点点头:“我早上第一节是古代魔文课,先走了。”

在有准备的时候,蛇怪会显得很好对付。

麦格教授在哈利面前把一支羽毛笔变成了蛇,让他尝试对着蛇说话,说“打开”和“对我说话”。哈利虽然很惊讶自己的蛇佬腔是怎么暴露的,但想到面前的人是邓布利多教授,他又毫不意外了。

虽然不清楚自己这么做有什么用,但邓布利多校长在之后确实对他表示了感谢,这就足够了——他实在非常地感激邓布利多校长:正是邓布利多把小天狼星带来见他,让他感受到了有家人照顾的快乐。

海格一早就离开霍格沃茨去了市场,这会儿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许多公鸡;凯特尔伯恩教授从禁林里抓来了一笼蜘蛛,他们也许要借助这些蜘蛛来确认蛇怪的方位。

斯内普早上有两节连堂的魔药课,不得不黑着脸错过了接触活着的蛇怪的机会。但邓布利多向他保证会把蛇怪的尸体留给他。

他们很快进入了那条粗大的、滑腻腻的水管,之后是一条相当泥泞的隧道。麦格教授踩到了小动物的骨头,凯特尔伯恩教授蹲下来就着照明咒观察了一番。

“这些骨头看起来还很新。”凯特尔伯恩的声音有些兴奋,“看来蛇怪确实最近才出来游荡过。”

教授们都没有询问邓布利多是怎么知道蛇怪的事情的。

他们很快转过一个又一个弯道,最后到达一堵结结实实的墙面前。墙上刻着两条互相缠绕的蛇,它们的眼睛里镶嵌着巨大的、闪闪发亮的绿宝石。

邓布利多挥动魔杖,哈利先前盯着被变形的蛇说出来的嘶哑的低语再次回荡在这地底的空间里。

“打开。”

福克斯在他们头顶盘旋着,它在石墙裂开的时候率先冲进了这个巨大的房间。

那笼蜘蛛躁动不安起来。

“看起来我们运气不错。”凯特尔伯恩教授说,“蛇怪在这儿,不在外头——”

那些公鸡先前都被施加了无声咒:邓布利多显然不想太快地惊动这条已经存活了千年的蛇怪;但现在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声音洪亮”确实是相当合适的咒语,这个寂静的房间中很快回荡起了此起彼伏的公鸡鸣叫声。

“这恐怕是我听过最难听的交响乐。”邓布利多开了一句玩笑,麦格教授为此板起了脸。她不觉得在这种环境下开玩笑是正确的事情。

房间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福克斯鸣叫了一声,飞快地俯冲下去。

“那么,我们的目标大概就在前面了。”

凤凰开始和蛇怪厮杀。密室被震动地几乎颤抖起来,里头传来石块的崩落声,大约是一两根刻着盘绕纠缠的大蛇的石柱被狂怒的蛇怪撞断了。

教授们都谨慎起来。神奇动物的那些魔法有时候就是那么不讲道理,他们都必须避免直视蛇怪的眼睛。

他们慢慢地向前,而后——

“啊哈,看来我们运气真的非常不错。”

这是一条盘在地上至少有二十英尺长的巨蛇,它的双眼都已经被福克斯啄瞎了,那两只灯泡一样巨大的黄色眼睛里汹涌地喷出黑血来,疼痛让它疯狂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并且愤怒地挣扎。

但它没办法给出有力的反击。

“天哪,它在蜕皮。”

凯特尔伯恩教授着迷地看着眼前的那一幕:“通常健康的蛇类蜕皮是很轻松的;我想这条蛇怪可能沉睡了太久,没有足够的体力,所以它被自己的表皮困住了——看,它外头的那层蛇蜕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多谢,西尔瓦努斯。”邓布利多教授打断了凯特尔伯恩教授继续观察的欲望,“但我们现在必须——”

公鸡的鸣叫还在继续,蛇怪疯狂地在自己的蛇蜕里挣扎,有几块蜕皮碎裂了,掉落在潮湿的地上。

“哦,当然——”凯特尔伯恩教授遗憾地说,“学生是最重要的……唉。”

邓布利多教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顶皱巴巴的分院帽并把他戴在头上。当那把巨大的宝剑要砸到他的脑袋时,他仿佛有预料似的,以和老年人不相符的身手抓住了它。

“格兰芬多的宝剑。”麦格教授有些敬畏地赞叹了一声。

闪闪发亮的银剑被邓布利多握在手里。他找准了蛇怪的脑袋,从那对已经被啄瞎的眼睛上方用力刺了下去。

“——哦。”

凯特尔伯恩教授轻轻叫了一声。

蛇怪狂乱地扭动着,但这只是让宝剑越发深地进入它的伤口,黑色的鲜血不断涌出来,而后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从邓布利多身边隔开。

麦格教授把地上那些碎裂的石块变成了许多圆肚玻璃瓶:“好吧,既然西弗勒斯坚持……”

她和凯特尔伯恩教授一起装了许多蛇怪的毒血。当蛇怪终于停止挣扎时,他们身边已经漂浮了大概有三十多个大瓶子。

“这可怜的小家伙(麦格教授隐蔽地瞪过来一眼)……”凯特尔伯恩教授难过地说,“它饿着肚子,还没蜕完皮——唉,它如果不在霍格沃茨就好了,那样我一定想法子——”

“西尔瓦努斯,”麦格教授皱着眉,“这是一条成年的蛇怪,它对任何无防备的巫师而言都具备致命的危险。”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们也许可以找个蛇佬腔来看管它,蛇怪会听从蛇佬腔的指挥不是吗?”凯特尔伯恩教授悲伤地说,“或者是有足够的亲和性的,比如珀莉——”

“西尔瓦努斯。”邓布利多一直看着蛇怪的脑袋,这会儿侧头看了过来,“福莱特小姐只是霍格沃茨的四年级学生,我希望你不要把过多的期望值放在她的身上,并给她带去危险。”

凯特尔伯恩还想张口说什么,但邓布利多打断了他。

“向我保证你不会在暑假邀请她去火龙、客迈拉兽以及任何xxx级危险度以上的神奇动物生存地。”

西尔瓦努斯·凯特尔伯恩张口结舌。

“阿不思,我只是——想想看,去年克里斯蒂娜多么想接触她!罗马尼亚那儿的养龙场也并不危险……”

“西尔瓦努斯。”邓布利多略略提高了声音,“福莱特小姐或许因为尚且年轻,对许多危险并没有明确的认知;但你应该清楚有些伤害是圣芒戈最好的治疗师也无法治愈的。”

“作为教师,我们应当把学生的身心安全放在第一位。”他的声音并不严厉,却让凯特尔伯恩教授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我们应当更好地保护他们。”

“唉,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会取消今年的预定。”凯特尔伯恩教授无奈地说,“我会给凯斯勒写信的。”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邓布利多将格兰芬多的宝剑拔了出来。这上面沾染了蛇怪的毒血,可能还有些毒液。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这把宝剑,轻轻甩动它,发现那些漆黑的痕迹仿佛已经永久地附着在剑刃上面了。

麦格教授微微抽了一口气:“天哪,它该不会、该不会——”

“我想蛇怪的毒液没有破坏它。”邓布利多愉快地说,然后问掉在地上的分院帽,“你要把它收回去吗?”

“不用啦。”分院帽哼哼唧唧地说。它先前一直在大声抱怨邓布利多把它丢在了地上。

“不管它被放在哪儿。真正的格兰芬多总还能从我这儿拿到它。”它又补充说明了一句,“这不重要。阿不思,快把我捡起来,这地板脏兮兮的,我觉得可能有什么黏液沾到我身上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欣然从命。他一只手提着宝剑,另一只手把帽子塞进自己的长袍口袋,而后低头查看了一下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只铜制怀表。

“啊哈,第一堂课甚至还没结束。”他高兴地说,“看来一楼的女盥洗室可以立刻被修好了。我想学生们和桃金娘都会为此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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