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
玄衣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声音依旧低沉。
“玉珍就算曾经是人，现如今她已经不是了，她是神使，是真真正正的神使！“
“那么在王蛇洞内，和她交合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断的亲吻着玄衣的脖颈，声音温柔的询问道。
当你为了获得某种真相的时候，略施手段也没什么吧，更何况我跟她什么事情都说过了。
“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
玄衣把我轻轻推开，然后满脸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我给你重复一次我们之间的交易，我生下腹中的孩子，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孩子。”
“你会帮我救秋水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玄衣，重新询问了一遍。
“你说只有人形的人蛇共种才可以救秋水，可是现如今我跟她都是，为什么我不能救她？”
“你有没有听说过脐带血这个东西，只有婴儿可以带来，等秋水的毒解后，你带着她去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隐居吧，不要露面，更不要结婚生子。”
玄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冷笑道。
“你或多或少知道一点，无论是你的姥姥还是你的父亲，都做过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许多事情的真相恶心的让你难以想象，如果你想平静的生活下去的话，就放弃曾经的事情。”
“可是总有人让我不想放弃啊。”
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屋里面的几具尸体。
那个幕后黑手如同抽茧剥丝般，慢慢的为我揭开真相，把我一步步的朝着绝望的深渊中指引着，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如今想要做什么就可以了，让我生下你的孩子拯救秋水，其他的并不重要，是人是蛇这重要吗？人蛇共种，这又重要吗？”
“你依旧叫王天赐，你不会变成其他人。”
玄衣冷哼一声，然后拉着我的手离开了306，回到304后，重新把房间给反锁上。
当天夜里，我抱着枕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浮现着那大着肚子的小女孩，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把手洗了很多遍，却依旧能够清晰的闻到那股鲜血的味道，最后还是玄衣把我的手抓过去，两个人的双手互相摩擦了一下，这个血腥的味道才消失。
可是现如今，我依旧能够感受到手掌上那血和防腐剂粘稠的触感，那张稚气和我们相似的脸蛋，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来你不想睡觉，正好我也不想睡觉，是你睡我，还是我睡你？”
睡在我旁边的玄衣突然抱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坐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她看着我妩媚说道。
“自己挑一个吧，二选一！”
在这种时候我是真的没有兴致，可是我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还有些惊慌。
一道叹息声从旁边传来，玄衣有些发凉的双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然后我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一股安逸的感觉瞬间游遍了我的身体。
我感觉就如同小时候，我跟秋水在外面疯了一圈，回来后一进院门就可以闻到饭菜的芬香，饥肠辘辘的胃部不断的嘶鸣，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等天亮我清醒过来后，玄衣已经不在身边，只有我跟秋水躺在床上，房间里面寂静无声，只有楼下时不时传来的，车水马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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