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的父亲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我的姥姥和我的母亲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那个在计程车司机嘴里已经死去多时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神志恢复清醒的，带着那个保时捷男人到宾馆，然后为什么又突然离开？
还有我跟秋水，他们到底把我们两个当成了什么？
我的身体浑身颤抖，如同一句行尸走肉一般来到秋水的身边，看着她那痛苦的不行的脸庞，伸手把她从柔软的草地上抱进怀中，感觉无尽的悲凉。
“哼！”
玄衣来到我的身边，一把将秋水从我的怀里拉了出来，然后伸出玉手盖住她的额头，嘴里低低的念着咒语。
这一次无论她如何念咒，秋水身上的鳞片都没有散去，她的痛苦也没有减少多少。
我之前听玄衣说过，这种方法用不了多少次，就会抑制不住秋水体内的尸蛇病毒，我看着秋水在地上不断扭动着的双腿，心里有些痛苦，我顾不得先前玄衣对我的冷嘲热讽，连忙走到她身边，询问道。
“还有的救吗？”
然而玄衣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只是表情冷漠的看了一眼秋水，最后认真的盯着我询问道。
“你是不是比他大三岁？”
我有些疑惑，这和我跟她大几岁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哈哈哈哈……”
玄衣突然发出了疯狂的朗笑声，笑完过后，她面无表情把秋水放在柔软的草地上，然后撸起身上黑色的长袍，把白皙的手腕放到秋水的嘴边。
只见原本陷入昏迷中的秋水，突然猛的睁开眼睛，那双眼眸已经变成了蛇眸，嘴里可爱的虎牙正在飞快的变长，他嘶鸣一声，然后用自己的樱桃小嘴咬住了玄衣的手腕，猩红的鲜血顺着手腕进入秋水的体内，她仿佛还不满足，仿佛想要把血肉也一起撕扯下来。
“行了！”
玄衣拍了拍秋水的脑袋，然后沉声说道。
“第一次不要喝太多。”
秋水吃痛嘶鸣一声，然后松开的嘴巴，她念念不舍的把嘴边的鲜血，一点点的舔食吞入腹中。
“先睡一会儿吧。”玄衣温柔的抚摸着秋水的脑袋。
秋水仿佛对玄衣十分眷恋，她的脑袋在玄衣的手掌上磨蹭了几下后，这才沉沉睡去。
从始至终，秋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等她闭上双眼后，我看她睡得十分舒服，身上的鳞片也消失了不少。
我终于放下心头的大石头，然后一眼玄衣被咬破的手腕，皱着眉头询问道。
“今后都得如此吗？”
“这一次是我自愿的，并不算交易，所以你不要考虑太多。”
玄衣这一次表情缓和不少，她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你仿佛比你妹妹高不了多少！”
“我的妹妹确实比我小三岁，我是亲眼看着我的姥姥把小小个的秋水抱回家里，她不可能跟我一样大，更不可能是人蛇交合生下来的东西！”
我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玄衣，疯狂的朝他咆哮道。
“我并不清楚你们要人蛇共拿来做什么，可是绿萍它不就是人蛇共种吗？为什么你们不去找她？”
“谁告诉你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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