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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纯洁?嗯


沈溪第一次去爷爷奶奶家, 肯定不能空着手去,她决定给爷爷奶奶做衣服,老年人的衣服可以做得宽松些, 只有大致尺寸就可以做。

衣服三四个晚上就做好, 沈溪和陆岭周日去开车去南城爷爷奶奶家。

出发前的早上, 沈溪还细细问过两位老人的口味, 做了一些枣糕、绿豆糕跟沙琪玛。

陆岭对老人的口味门清,可见他对两个老人很孝顺。

爷爷奶奶都不到七十, 是两个老革命,沈溪对这个年纪参加过革命的人可是怀着崇高敬意, 可担心经历过战火考验的人看她这样看上去娇气的、弱不禁风的人看不惯, 心想他们可能会喜欢那种英姿飒爽、端庄大方的女性,一路上详细问了他们的兴趣爱好、行为习惯啥的。

陆岭安慰她说:“你不用担心,我喜欢的人, 他们肯定喜欢。”

我喜欢的人!

沈溪弯着唇角笑, 陆岭现在也会直白的表达的心意, 会说软绵绵的话了。

到了爷爷奶奶家,沈溪才知道自己多虑了, 俩老人家本来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大孙媳妇, 没想到领回来这样一个长得好看又招人喜欢的姑娘。

奶奶嗔怪道:“你说你们都结婚一年半了, 我这才刚看到孙媳妇,这就是陆岭的不对。”

沈溪笑笑, 他们以前又没真正在一起, 没必要来。

陆岭回答:“以后我们会经常来看你们。”

奶奶把沈溪拉进门, 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又端来两杯牛奶,非要看着他俩喝。

“老头子, 你尝尝枣糕,又甜又软。”奶奶掰了核桃那么大一小块枣糕递给爷爷。

爷爷不满意了,自己伸手拿了一大块,往嘴里塞了一大口,不满地说:“你看看你们奶奶,扣扣搜搜的,就舍不得给我吃,这是准备她藏起来吃独食呢。诶,孙媳妇做的枣糕还真好吃,小溪呀,以后要经常来爷爷家,多陪陪爷爷奶奶。你奶奶做饭好吃,但她不会做糕点,以后你多做点点心给爷爷吃。”

本来以为爷爷会严肃又古板,没想到很和蔼。

沈溪怕老爷子噎到,赶紧把茶缸递过去,爷爷接过去喝了一大口。

爷爷满意得不得了:“小溪真跟小棉袄似的,暖和。”

奶奶说:“你净想美事,他们俩都那么忙,哪有时间经常来陪你,哪有时间给你做糕点?”

爷爷故意压低声音对陆岭说:“你奶奶上次想见你,故意让你来拿桂圆,她都不怕你麻烦。”

陆岭知道奶奶是故意让他来取,他们这一家子,父亲、爷爷、奶奶全都有心眼。继母也有心眼,不过方向不一样。

沈溪弯了弯唇角,原来上次拿桂圆不是来看老人顺路拿回去,而是特意来取的。

听他们说完,沈溪笑道:“我给你们做了衣服,试试合适不,哪里不合适我现在就可以改。”

两人马上把衣服拿过去,都是毛料上衣,奶奶那件是酱红色,爷爷那件是铁灰色。

奶奶看着上面细密整齐的针脚说:“小溪,真想不到你还会做衣裳,比奶奶的手工好多了。”

关键是孙媳妇工作那么忙,还肯花心思在他们身上。

老人的衣服做得宽松,不用像年轻人的衣服那样需要量身,俩人穿上还挺合身。

沈溪觉得不管她做什么,他们都会夸个不停,而且是发自肺腑的,看来是特别喜欢这个孙子,因此喜欢她。

试完衣服,奶奶把衣服很仔细地收好,放进衣柜。陆岭跟爷爷在客厅聊天,奶奶说:“我泡了些阿胶,咱俩去做阿胶糕吧,我知道你手艺比我好,就等着你自己来做。现在我们把阿胶糕做好晾上,正好等你们走的时候带上,给你补气血用。”

沈溪跟奶奶到厨房一看,不仅阿胶泡好,还有冰糖、核桃、红枣、枸杞、芝麻,甚至奶奶还准备了一个砂锅。

奶奶把砂锅拿过来说:“用铁锅熬阿胶糕效果不好,我就借来了砂锅。”

这些食材都不太好买,他们对她太用心了,沈溪特别感动。

她把冰糖跟阿胶放在砂锅

里熬制,并不停搅拌,奶奶看她不需要帮忙,就去择菜洗菜。

熬了三四十分钟,沈溪把那些食材加进去,继续搅拌,搅拌越来越费劲,很是需要体力,搅拌均匀后,她把混合物倒如盆底,压实,等着晾凉。

奶奶过来看了成品,说:“做的真不错。”

沈溪把砂锅洗好,把剩余的食材收起来,就去给奶奶打下手做饭。

奶奶说起沈溪痛经的事情,她甚至怀疑她孙子刻板不懂事,这一年半他们有没有同房?

或者频率不行,她孙子只想着训练出任务,对那事不感兴趣?

一年半,痛经早就该缓解了!

一年半,他们还没娃。

沈溪大窘,她想说奶奶你低估你大孙子了,他很会的,还很强,因为她说俯卧撑的事情,他为了避免这个说法,已经无师自通,开始拉着她探索新姿势了。

照他那个劲头,她很快就不会月经痛了。

见沈溪俏脸粉粉的,奶奶说:“小溪你不用不好意思,奶奶是过来人,我又让老张家儿子寄了一些桂圆过来,你们走的时候把剩下的阿胶也带走,给你补补气血,我们这个岁数,用不着吃这些东西。”

奶奶说她本来不会做饭,都是为了让爷爷吃得好一些才学着做饭,她做了六七个菜,有鱼有鸡,饭做到一半,还去问陆岭要不要把他爸妈弟妹叫来,反正就是添几双筷子的事儿,陆岭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奶奶嗔怪:“你看你这孩子,你不知道你爸也想见见你?你不是还没带小溪回过家吧,你也得带新媳妇回去看看,总不能不让小溪见公婆吧。”

奶奶又对沈溪笑道:“你公公最欣赏这个大儿子,觉得陆岭跟他像,从小一路优秀到大,别看陆江、陆荷都在他爸身边长大,可哪个都比不了陆岭。”

沈溪只觉得他跟家人的关系好奇怪。

爷爷奶奶对他这个坚决的态度也没多说什么,饭菜都摆上桌,就张罗着吃饭。

吃完饭,陆岭陪爷爷去下象棋,沈溪把晾好的阿胶切片,给奶奶

尝了一片。

“好吃。”奶奶赞道,“就是我跟你爷爷牙口不好,吃不了这黏的,你都带回去。现在天不热不会坏,留着慢慢吃。”

沈溪心里过意不去,奶奶对她也太好了。她说:“奶奶,这个慢点嚼,可以吃的。”

推让几次,奶奶还是让她全带走。

除了阿胶跟核桃红枣那些食材,奶奶又去准备一些东西给他俩带上,桂圆、腊肉、鱼干之类的,又千叮咛万嘱咐以后一定要常来。

下午两点多钟,两人开车回家,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多,俩人中午吃得撑,晚上就吃了简单的清粥小菜。

晚上各自看书,八点多,沈溪先去洗澡,等陆岭洗澡回来,沈溪把书合上,站起身来,笑着说:“奶奶今天说我痛经的事儿,她对你有误解,以为你刻板不懂那回事,要不就是对那事没兴趣,我们都结婚一年多,还会痛经到现在。她说次数多了我就不会痛了。”

确实从女性身体构造角度,确实结婚一年多,痛经会好转。

陆岭满头黑线,奶奶电话里已经跟他说过一次,多亏没当着他面再说一遍,要不他会很窘。

沈溪笑得更开心:“你是怎么才给奶奶留下一个纯洁的印象的?”

陆岭难得轻松一天,本来晚上两人独处就荷尔蒙爆棚,听到她这话,幽深的眸子暗了暗,纯洁?嗯?

他就是对她太怜惜,她才会拿这种事情逗他。

大步上前,双臂撑着桌面,把她圈在一个小空间里,俊脸贴着她,声音低沉又好听:“奶奶说的不算数,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的身体、气息和声音都是一种暧昧的提示。

被他的体温传递了热度,沈溪的脸发烫,垂头敛眸,被他压迫到喘气都困难,伸出食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说:“才八点钟。”

明明是她先去洗澡给他暗示的。

反正她的任何一点暗示他都忍不了。

甚至她平常的举动都能被他看做是暗示。

陆岭把她的小手捉住,握在手里,依旧不依不饶地问:“你还没回答,我到

底怎么样。”

沈溪只好用各种词汇赞美他。

陆岭听得俊脸透出红色,弥漫到脖颈跟耳朵尖,声音低沉悦耳:“浮夸,这回你仔细体会,完了跟我说。”

沈溪想他这是留了作业。

他把她打横抱起,随手关了灯,低低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嫌次数少的话,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给你,你不是说次数多了痛经就会好吗,我肯定让你好起来”。

为了证明他自己似的,或者为了给她治痛经似的,他一遍遍的折腾,直到十二点,俩人才沉沉睡去。

——

又是一个周日,赵若兰来找沈溪,说赵师长生日,她要回去给赵师长过生日,让沈溪跟她一起去。

沈溪想好几个月没看到赵师长了,而且赵若兰给他找了保姆,沈溪想去看看。

只是陆岭很忙,一大早就出去了,不能跟着去。

去年的时候沈溪没给赵师长过生日,并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要不沈溪肯定会准备生日礼物。

她不知道赵师长生日倒有情可原,可赵若兰说她最近忙得两脚不沾地,也没准备什么礼物,俩人就在供销社买了些糕点。

俩人中午过后才到家,只有保姆王大姐在家,赵师长并不在家,而是在办公室。沈溪一问这才知道,赵师长并不愿过生日,所以这个生日给他庆祝的只有沈溪跟赵若兰。

家里这么冷清,沈溪再看她们带来的糕点,更觉得寒酸了。

赵若兰给赵师长打了电话,电话那头,赵师长非常高兴,指定让沈溪做饭,还点了菜,说要吃梅干菜扣肉、红烧狮子头、面筋塞肉、火腿虾仁冬瓜汤。

赵师长的高兴与家里冷清的气氛又形成鲜明对比,看着空荡荡的家里,赵若兰说:“我就说吧,我爸就一个人,肯定孤单,咋办?”

沈溪说:“其实你多关心他就行了,常回来看看他,回不来就给他寄点东西。”

女主一副很懵懂的样子,这么多年她净顾着跟赵娇兰母女斗,就没想过她爸的感受。

至于以前关心赵师长,那也肯定

是为了争宠,不是真正关心。

看她蒙圈,沈溪建议:“我们都没准备生日礼物,现在还有时间,你就给赵师长做件衣服吧。”

赵若兰点头同意,可她并不会做衣服,沈溪让王大姐去买些青菜来,自己教赵若兰做衣服。

赵若兰拿出很多布料说:“做什么衣服?”

沈溪翻了翻,从里面挑出一块藏蓝色的棉布说:“做睡衣快,就做睡衣。”

沈溪就教赵若兰如何裁剪,如何踩缝纫机。可这个女主不太行的样子,缝纫机一直学不会,她说:“算了,我还是手缝吧。”

沈溪一边裁着上衣布料,看赵若兰把裤腿缝的歪歪扭扭。

两人聊到王大姐。王大姐三十多岁,丈夫去世,没有孩子,性子温顺,模样不错,走路很轻,说话也低眉顺眼的,沈溪对她印象还不错。

可当赵若兰说王大姐是裴排长帮她找来的,沈溪就感觉有点不好了。

赵若兰说:“王大姐是裴排长帮我从老家找来的,听说农村十里八村大家都沾亲带故,她跟裴排长也算熟人,裴排长跟我说她俩的人品可以保证,决定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完全可以放心。裴排长说会继续帮我找人,直到找到合适的。”

沈溪猜想王大姐是得到过裴栋梁的指点,言行举止还比较得体。

赵若兰很信任裴栋梁,俩人不愧是官配。

据赵若兰说开始赵师长不想找保姆,说“家里就我一人,身强体健,又没病,还有勤务兵给我干活,你给我找个保姆干啥?不如你们经常回来看看我。”

可是王大姐做饭好吃,比部队食堂小灶好吃,赵师长也就接受了这个保姆。

“你觉得王大姐怎么样?”赵若兰很希望沈溪能赞同她。

沈溪想了想,还是告诉她真实想法:“以前你们家总是三个或四个人用保姆,现在家里就赵师长一个人,虽然有勤务兵出入,可大部分时候就赵师长跟保姆在,多少有点不自在。”

赵若兰满不在乎地说:“我看王大姐人不错啊,性子温顺,模样也不差,总

之家里多个人,多点人气。”

沈溪想要换做是她可能会觉得尴尬,现在唯一能放心的就是裴栋梁给找的人,人品不用担心。

赵若兰犹豫了一下问:“你觉得裴栋梁怎么样?”

沈溪笑笑没说话,她直觉裴栋梁不怎么样,可她总不能拿自己的直觉说事。

赵若兰说:“你跟我爸都不太看好他,可你不知道像他这样的农村兵往上升有多难,我倒觉得他很有上进心,人也淳朴厚道。你慢慢就会发现裴栋梁的很多优点。”

沈溪笑笑:“好啦,别夸他了,他是你觉得好的人我发现他的优点干什么。”

赵若兰的脸变得微红。

裁完睡衣布料,沈溪就去做饭,赵若兰缝衣服,本来她想让沈溪用缝纫机,被沈溪拒绝,这是她送赵师长的生日礼物,要是让别人剪裁和缝纫,哪里还算是她做的。

到傍晚的时候,饭菜跟衣服都做好,赵师长终于从办公室回来。

因为王大姐在,赵师长最近即使没工作也呆在办公室懒得回家。

沈溪看赵师长状态很不错,腰背挺直,气色也不错,完全不用担心他。

看到那身睡衣,赵师长高兴得不得了,把睡衣上衣往身上套了一下说:“正合适,不错,若兰知道给我做衣服了。”

他翻看着衣服说:“是小溪裁剪的,是若兰缝的,对吧。”

赵若兰看着歪七扭八的裤腿说,抱歉地笑笑说:“是。”

“若兰你跟小溪多学学,都是我惯的,啥都不会,以后有了婆家也得挨婆婆骂。”虽然这样说,可赵师长的嘴巴就没合上过,而且很珍惜地把睡衣叠平整,走到楼上放到自己卧室。

以前闺女不管是给他买啥东西都是刻意讨好,现在是真正关心,这两种关心差别很大。

可能是因为赵若兰已经总跟赵娇兰斗,现在是跟沈溪来往比较多,变懂事了不少。

赵若兰拉拉沈溪袖子,眉开眼笑:“我爸很喜欢这衣服呢。”

王大姐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浓郁的饭菜香气立刻弥散开来,看着满桌饭菜,赵师长说:

“还是小溪做的饭菜好吃,你爸妈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福气,以后若兰也跟小溪学学做菜。”

赵若兰吐吐舌头:“是,知道了。”

吃完晚饭,赵师长安排车送俩人回杭城。出发之前,赵师长一再嘱咐两人多回来看看。

等车的功夫,赵若兰说:“我衣服的手工那么差,我爸就没穿过缝得那么差的衣服,可我爸还是很高兴,原来让我爸高兴这么简单。”

沈溪点头:“是啊,让父母开心其实很简单,以后你多回来看看他。”

——

兄弟俩最近表现很不错,周日会回来到旧货店淘换一些零件,修修旧钟表、组装收音机之类的赚点零花钱,还会来看看沈溪,表现得就是两个正常兄长,可这天沈戍疆来找沈溪。

他眉头拧得很紧,一副心事重重,失魂落魄又六神无主的样子。

沈溪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表情。

她最近总感觉沈戍疆是一副没脑子浑浑噩噩的样子,没想到他也会有忧心忡忡的时候。

“怎么了?”沈溪问 。

沈戍疆往门口看了一眼,看紧闭的大门跟门口的丑萌,这才放心地说:“二哥的事情,我觉得他好像在密谋什么行动。”

“他不是在家具厂吗,还能密谋什么行动?”沈溪警觉的问。

沈戍疆说:“他回来了,我看他可疑,就也请假跟了回来。他不跟我说,我跟踪了他几次,也没弄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二哥说对方能给他弄到公安名额,他想当一名公安,他是个有理想的人。”

好好的工作不做,回到到底在鼓捣些什么,沈溪就怕俩兄弟跟以前的狐朋狗友勾搭。

父母不在,她肯定要兜着点俩兄弟。

沈戍边到底在干什么?

不过她觉得沈戍疆长出息了,都知道跟踪二哥了。

她嗤笑道:“这是哪门子的理想,她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沈戍边想做什么正经事,我们什么身份,怎么有资格当公安,二哥在想什么?再说公安队伍想进就能进吗?”

沈戍疆说:“我也这样跟他说,可二哥说对方看重咱们以前的关

系,互取所需。”

沈溪眉心微蹙,这事听着有点严重,二哥不会是被人利用了吧。要是他利用父母关系,给父母抹黑,那就麻烦了。

那会让他们的处境雪上加霜,弄不好真得去农场。

父母刚刚好起来的处境又会被他弄得一团糟。

不过让人欣慰的是,好像沈戍疆的脑子重新长回来了。

大概他最近总是对沈戍边言听计从,沈戍边出问题,他不得不独立思考。

她问道:“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戍疆皱着眉头:“那个跟他们密谋什么的头头,你听说过他的名字吧,袁猿,你说他是好人吗?”

沈溪倒吸一口凉气,说:“袁猿是什么人,二哥怎么跟他混在一起?”

说他是混混、二流子都是称赞他,那人就是一个卑鄙无耻、坏事做尽的家伙。

他自己是流氓头子,跟他来往的都是流氓。

沈戍疆叹了口气说:“二哥他其实希望能出人头地,做出一番事业的。”

这话直接把沈溪气得噎住了,要出人头地就跟这种人混在一起?能不能就在郊区好好工作,还是要整事儿。

沈溪越发觉得这事严重,不是她能解决的了的。

“你还知道更多的信息吗?二哥跟他们联系多久了?”沈溪问。

沈戍疆摇头:“我就知道这些,二哥跟他们联系的时间不长。”

沈溪点了点头:“你别再跟踪他们了,我怕他们发现你,你不要跟二哥谈这件事了,就装作你不关心,有了什么发现就来告诉我。”

沈戍疆点了点头:“沈溪,我是想请你求陆副团帮忙,只有他能帮的了我们。”

沈溪冷酷又绝情地说:“如果二哥犯了大错,他就应该受到该有的惩罚,该判刑就判刑,该去农场就去农场,陆副团绝对不会帮助他。还有你,你得小心谨慎行事,懂不懂?”

沈戍疆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咱二哥肯定是一时被蒙蔽,他不会主动犯错。”

这一点沈溪倒是赞成,虽然俩兄弟曾经挟恩图报,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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