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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男人温和笑了笑, 轻柔的吻落在她唇角。

她没有任何回应,虚虚抓着他的袖子,睁着眼,一动不动任由他吻着。

周正的吻有些痒痒的意味, 像绒绒的飞蛾扇动翅膀, 像喂食时手指触到的鱼吻, 她半偏着头, 默默承受他的亲昵。

手不能空闲, 他再往前一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揽进自己怀里。

她睁着眼睛,看他在亲吻中轻轻闭着眼, 神情专注,略带着一点天真的期待, 他有漆黑的睫毛,不长,但是很浓密, 眼睛线条明显,看人的时候会有认真专注的感觉。

其实这一切乏味又浪费时间, 可总有像蛛丝网一样的丝线绕在身上,让她屡有牵连。

也许她掉进一场不知不觉的陷阱里面。

就像这半年, 他总是若无其事出现在奶茶店,若无其事跟她说话。

这个吻轻若无物, 在她唇上停留得太久, 最后时刻, 她也慢慢闭上了眼, 在他辗转流连时, 模模糊糊生出一点留恋。

林霜双手圈住了他的腰背,静静偎依在他怀里。

“霜霜,你想结束吗?”他安静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她埋在他脖颈里,长睫一眨一眨,问他:“明天我朋友婚礼,之前说好带男朋友参加的,你要陪我去吗?”

林霜听见他的呼吸蓦然乱了,勾起了唇角,把他揽得更紧些。

苗彩的婚礼,林霜去得很早。

她虽然不是伴娘,却也以闺蜜的身份出现,一早在苗彩房间陪着化妆准备,凑气氛准备整蛊上门接亲的新郎团。

本地婚礼繁琐又冗长,又添了时下流行的闹婚戏码,一早的抢新娘游戏结束,新人敬茶敬酒,男女两方的朋友都挤在苗彩家里聊天喝茶。

伴郎团里有人凑过来,手机亮着微信,问林霜:“这位美女单身吗?”

“不单身。”她含笑,“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

“原来名花有主。”来人讪讪把手机退回去。

时间尚早,新人还要去男方父母家过门,再绕去酒店开始婚宴,林霜不去赵峰家凑热闹,把苗彩送上婚车,打算直接去酒店喝喜酒。

周正过来接她。

她今天素颜无妆,只有一点淡色口红,穿的是苗彩为闺蜜团准备的拍照用的连衣裙,裙摆翩跹,甜美飘逸。

“好看吗?”她扬眉问他,巧笑嫣然。

“好看。”他替她捻去头上掉落的亮片和花瓣。

“我先把衣服换下来,一起去酒店。”

她换了衣服出来,灰色的风衣和杏色的针织连衣裙,有点温柔婉约的风格,迥然不同于以往的明艳张扬。

林霜挽着周正的手臂,两人步行去酒店。

风有点冷,周正把她微凉的手装进自己的兜里,两人十指紧扣。

“兜里挺暖的。”

说不清是他的手软,还是衣服暖和。

酒店里已经有客人,也有林霜当年的初中校友同学,林霜初中念的是片区学校,同学感情比忙碌的高中要好得多,大家聚在一起打招呼,她落落大方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周正,北泉高中的老师。”

“哎呦。”有人打量周正,男人衣着普通,气质沉笃,“老师挺厉害啊,竟然能俘获我们校花的芳心。”

周正含蓄笑笑,说了句“哪里”,牵着林霜的手,神色平淡,恪守本分,没有过多交谈。

和新人拍照时候,苗彩第一次见周正,也乐了,偷偷问她:“你从哪找来的男朋友?这么快。”

“以前相亲就认识,最近才在一起。”林霜坦白。

“人瞧着还不错。”

这会儿没空多说,林霜亲昵拉着周正:“一起去拍照吧。”

“好。”

他牵着林霜,在迎宾花台前留下了两人第一张合影。

喜宴上有表演和各种抽奖互动环节,现场气氛很high,周正和林霜都抽了个小红包,节目安排的太精彩,这顿喜酒喝到下午两点多还没散,下午宾客阵地又转移到两人新居去暖房,紧接着是晚上新郎家的送客宴。

最后婚宴结束,已是华灯初上,这一天苗彩换了五套衣服,阵仗堪比时装发布会,林霜主要跟着化妆师照顾她的衣服妆容,跟了一天也累得够呛。

结束时,苗彩贴心送上豪气伴手礼,以示感谢。

林霜这一天也是东奔西跑,喝了几杯酒,从中午硬撑到晚上,这会饧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在出租车上昏昏欲睡。

她枕在周正肩头,搂着他的腰,默不作声闭眼。

周正坐得端正,闻到她发间淡淡香气,一下下顺着她的肩膀:“回去好好休息。”

“想喝点东西。”她睁眼,抿抿干燥的唇,这一天她就喝了几杯酒水。

“喝什么?”

“苹果汤吧,感觉还挺怀念的。”

“家里有苹果吗?我给你做吧。”

“我家厨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热水壶。”她语气不知怎的有点委屈,长睫轻扇,“去你家吧。”

周正安抚她的动作停住。

“怎么,怕我调戏你?”林霜憋不住笑意,“周老师,你都知道我在逗你玩,拜托,你觉得今天我这个情况,合适做点什么坏事?”

周正摸摸鼻子。

林霜抬起胳膊,在他面前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弯了弯,坏笑:“狼来了,狼来了,狼来吃羊啦。”

周正攥住她的手指头:“我只是觉得你跑来跑去,会很累。”

她伏在他肩头,柔声道:“周正,我还挺喜欢你家的。”

“为什么?”

“很干净啊,一个男人的家怎么会那么干净,应该在角落里,神神秘秘藏了很多的东西吧。”

周正笑了笑:“也许吧。”

“所以我今晚能喝上男朋友煮的苹果汤吗?”她目光软绵,“第一个会煮汤的男朋友。”

她说“男朋友”,语气有一种柔软又眷恋的味道。

周正情不自禁,把下巴搁在她头顶:“当然可以,想喝多少都可以。”

出租车掉头去了周正家,他在楼下的水果店买了几样水果。

家里的灯光很暖,天也不算太冷,周正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林霜窝进了沙发,拿起本搁在沙发扶手的书,百无聊赖翻了两翻。

半个小时候后,他端着碗用料丰盛的苹果汤过来,林霜看了眼:“都有什么呀?”

苹果、雪梨、无花果、枸杞和胡萝卜,男主人精心熬煮。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接过碗,尝了口,语气惊喜。

“比上回的还好喝耶。”

扔在沙发上的书显然被主人翻看过很多次,密密麻麻写了很多的备注,周正打算收拾起来,林霜问他:“这本书你好像很喜欢,里面写了很多字。”

“大学时候的一本教材,讲概率论的,挺有趣味性,可读性很强,我经常拿来翻一翻。”他捏在手里,也翻了两页。

林霜挑眉:“挺有趣味的?”

满页的公式推导,从哪看出来有趣?

周正顺势在沙发坐下,把书摊在膝头,撑着下巴和她聊天:“事件的概率和随机变量,方差分析的方法,每一个概念都有”

林霜勺子敲敲碗沿,怼他:“周老师,你说点我听得懂的人话。”

“那讲点有趣的吧。”他想了想,“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出哪个手势赢面最大?”

“剪刀?”

“根据概率学统计,人类生理和心理的趋向性,一般来说,出石头的次数最多,所以出布的赢面最大,而更狡猾的玩家会出剪刀。”

林霜嘟囔:“什么鬼”

“还有一个很有名的生日悖论,一个聚会只要达到23个人,就有50的可能性遇见同相同生日的人,如果人数达到50人,那两个人生日相同的概率是97。”

“”林霜觉得自己有点消化不良,捧着碗面无表情问他,“还有呢?”

周正又讲了几个概率论趣题,林霜将苹果汤喝完,把碗搁在桌上,伸了个懒腰,歪在沙发上问他:“周老师,那你算算,今天晚上我留在男朋友家过夜的概率是多少?”

周正语气一滞。

她顺势从沙发靠垫上滑下去,滑到他的怀里,手臂遮着脸,长长打了一连串哈欠,泪眼朦胧:“很晚了,我累了,你打算送我回家吗?”

“那你大概要抱着我下楼了。”她轻轻嘟囔,“我腿酸,走不动了。”

周正摸了摸她的柔软头发。

林霜蜷着,像只漂亮的长毛猫咪一样,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周正心里想的是,她是否合适在今天晚上留下来?

可他心底喜欢她留在他身边。

家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林霜洗完澡出来,周正刚换好干净的床单被套。

洗手间里只有一块简单的香皂,谢天谢地,苗彩送的伴手礼里送了一整套某少女风格的洗浴护肤旅行套装。

“周正,有没有吹风机?”她草草洗了个头,头发还滴着水。

周正把吹风机找出来给她,裹着毛巾帮她把头发吹干,掀开被子:“你先睡吧。”

双人床还算阔大,灰色条纹床品,算得上干净、舒适。

林霜从容钻进被子里,触到一片温热,手边有个热水袋。

他坐在床沿,把被子盖好,十分之慈祥的帮她掖了掖被角。

两人的神情都特别温和正经。

“被子有点沉。”林霜眼睛骨碌转,抖了抖被子,被子有股干燥又蓬勃的气息,应该是前两天刚晒过。

“我奶奶亲手做的棉花被,去年新收的棉花缝的被子。”他挠了挠脸颊,“是有点沉,睡习惯了就好。”

“奶奶高寿多少?”她撑着脸颊跟他聊天。

“今年七十五了。”

林霜点头:“老人家身体还好吗?你在市区上班,家里有人照顾奶奶吗?”

“身体还不错,就是眼睛有点老花,天黑看不太清。”他坐着跟她聊天,“我二叔家就住在隔壁,隔着一堵墙而已,平时我奶奶也是我二叔二婶照顾,我半个月回去一趟,捎点东西回家,陪陪她。”

“你们那村里。”林霜挥了下手指,她从小在城市长大,对乡村生活不了解,“是什么样子的?房子是什么样的?都盖在一起吗?”

“就是个山坳里的小村子,村子很小,也就几十户人家吧,村中央有个祠堂,四面散落着民居,房子都是乡下一幢幢的方块小楼,二层或者三层,家家户户挨的也挺近,房子前面是菜地农田,后头是山林,村里年轻人少,老人多,平时都很安静,只有一群群的走地鸡在村里闲逛,周末有年轻人回去,还稍微热闹些。”

林霜没有这种的体验,想了想画面,觉得很接地气,换句话,乡土。

她什么时候跟土沾过边。

林霜意识到话题偏向,关闭想象,结束这个话题。

“你不睡吗?”

“明天学校开学,我整理一下资料。”他关了大灯,开了书桌上的台灯,把台灯转过去,背着她,“你先睡吧。”

棉花被的触感,和鹅绒被完全不一样,有种密不透风的保护感,林霜累了一天,沾上枕头就闭眼,睡得很快。

周正坐在书桌前翻资料。

半夜林霜听见声音,迷迷糊糊醒过一次。

台灯搁在地板上,光线扭得很暗,周正窝在沙发里,膝上盖着条毯子,开着笔记本电脑轻轻敲键盘,屏幕幽幽的光照在他脸上。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半夜两点。

“周正,你还不睡吗?”

他抬头,停住敲击键盘:“快了。”

“我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我夜里习惯会醒。”

“我声音轻一点,你快睡吧。”

林霜从被子内探出头,嗤笑一声:“周正,你心里是不是吓死了,不敢上床睡觉,怕我把你生吞活剥,拆骨入腹啊?”

“还有一点资料没弄完,马上就好了。”他正正经经抬头,“这几天拖着没做,马上要交学校了。”

她打了个哈欠:“我对你的自制力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今天只是纯睡觉而已,你可以放心,我清心寡欲的男朋友。”

她把“男朋友”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晰沉重。

周正也笑了:“知道了,你睡吧。”

“你要是在沙发上坐一个晚上,那我只能嘲笑你了,矫枉过正了啊周老师。”

她轻快翻了个身,枕着胳膊入睡。

周正熬到三点多,松了松僵硬的肩膀,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看看时间,定了早上七点的闹钟。

他撑着手在床沿坐了会,借着早上的曦光,看着林霜把自己蜷成一个窝,睡姿很可爱,睡容香甜。

被子里也许是太热,热水袋被她抛出来,扔在了床角。

女朋友。

完美又甜蜜的三个字。

周正掀开被子,打算眯一会。

熬夜久了,身体会有一点点不适,有点浮漂在半空的虚无感,神经会烦躁不安,过了这段适应期,人会睡得很沉。

有温热滑腻的身体贴过来,挨着他的手臂,周正喜欢那丝绸一样的触感,迷迷糊糊将人搂紧。

早上六点,林霜借着晨光,静静打量他的睡容。

男人脸庞的骨相介于尖锐和柔和之间,浓淡有度,刚刚好的中间地带,相貌的确周正,也没有英俊到情迷意乱,可也有自己的好看之处。

他身上穿的是成套的棉质格纹睡衣,洗得发白,质地很软,圆圆的木头衣扣硌着她的手臂。

吻先落在他的下巴,摩挲着,若有若无的痒意,断断续续,驱之不断,扰人清梦。

林霜的手搂着他的腰,从他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手触在他身体皮肤上,他的肌肤是滑的,有点韧的弹性,带着淡淡香皂的香味,体温很热。

周正睡梦里皱了皱眉,意识在林霜的手贴在的他胸膛的那刻复苏,迷糊睁眼,眼里都是惺忪睡意。

他看到一双清澈打量他的杏眼,含笑的红唇,带点狡黠的笑意。

周正后知后觉,怀中温香暖玉,林霜的身体玲珑有致,自己的手就圈着她的光滑肩背,她睡觉穿的针织长裙已经脱去,留了一件打底的背心裙,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蹭在他身上。

他心底有种黏黏答答、提不上来又压制不下去的燥意。

“我吵醒你了吗?”林霜温声呢喃。

“没有。”周正嗓音沉沦,眨了眨酸涩的眼。

“天已经亮了,昨晚几点睡的?”

“忘记了。”

“早上好,我的男朋友。”林霜啄了啄他的唇。

她两只手自得其乐在他睡衣内游走,男人的胸膛广阔,硬度适中,触上去像包着石块的绸布,手感很好,微微热烫,她喜欢这种温度和手感。

睡衣的扣眼很松,林霜的动作已经陆续崩开了他的几个衣扣,露出一片薄薄的肌肉,林霜往前贴了贴,两条手臂全钻入他衣内,像取暖,更像玩耍,双手缠上他的肩膀。

气质正经的格纹睡衣全被捣乱的手撑开,领口从他肩膀往外掉,露出整片的胸膛小腹,肤色微深,线条流畅。

两人的肤色和质感对比明显,这画面带了那么点旖旎的味道。

林霜整个人贴在他怀里,被他肌肤的温度烫得眯起了眼。

周正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往后瑟缩了一下。

“周正”

她眨着清白无辜的大眼睛,把唇凑过来,低低徊徊的喊他,“你亲亲我吧。”

周正心头急哄哄乱糟糟,深觉不对劲,可脑子迟钝,懒得应对这点疑惑,他半点说不出话来,搂着她的腰,从善如流,低头吻她。

两唇相触,唇瓣黏合,有点吮舔的暧昧。

她咬他的唇瓣,香软的舌滑入他的唇内,缠着他的舌搅一搅,逗一逗,勾着他在她唇腔里游曳嬉戏。

亲吻至上,每次的亲吻,所有的亲吻都是快乐的,不仅仅是亲吻,甚至连聊天对话、眼神接触,都是一种梦寐以求的快乐。

周正从来抵制不了这种快乐。

“霜霜”他的声音像蛊惑,呼吸又急又乱,火一样烧起来。

“你喜欢的,对不对?”她唇角勾起,看他神情急躁又紧绷。

周正想阻止,更想纵容,不断吞咽着喉咙,鼻息沉沉,睁着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她。

她看着他的神情脆弱,又仿佛情难抑制,呵气如兰,轻声贴在他耳边说了句。

周正眼神闪动,似乎被人扼住,男人滚烫的吻落下来,哄哄乱糟糟落在她脸颊,像失控的操作台。

晨光里照着他的神色脆弱又偏执,是情动的光彩。

“东西呢?”

一语惊醒,周正回过神,弓起肩背,难耐又脆弱:“家里没有”

林霜挑眉,伸手去床沿捞自己的皮包,果然在夹层深处摸到一个,撕开给他:“这个。”

他捏着那枚小小的橡胶套,感觉挫败又颓废,神色犹豫看着她。

“都已经这样了?你打算在这时候喊停?”

几秒之后,他脸颊发红,颓然低头,用手挡住了脸庞。

林霜早揣摩出点什么,看他神色,凑上前去拨开他的手,轻笑:“结束了?”

“第一次?”

他眼里有湿漉漉的水意,不知是泪还是汗,还是羞意,或者悔意,躲躲闪闪避着她的目光。

林霜咯咯笑了。

她看他的面容紧绷,忍不住吻了吻他唇。

他的嘴唇很软,湿润润的,有点奇异的脆弱。

“周正,你之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根本就是不敢面对,不敢碰我吧。”她眯着眼,笑得恶劣,“是不是怕我嫌弃?”

周正紧咬牙关不说话。

“我真以为周老师真的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正人君子。”她嚣张扬起长发,拖长音调,“原来啊”

他的颌线绷得很紧很紧,脸色潮红欲滴,扭着脸不看她。

林霜轻笑一声,黏黏糊糊去吻他,吻他汗湿的鬓角:“周正,你好可爱啊。”

他像只湿漉漉的动物,她像个黏糊糊的老流氓。

周正咬牙,翻身退下来,抓着睡衣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传来水声,隔了会,他洗澡出来,衣服穿戴整齐,颓然坐在沙发上。

林霜已经穿好衣服,窝回床里,慵懒问他:“要不再睡一会?”

时间不早,他摇头:“我去学校。”

林霜终于纾解,目的达成心满意足,抱着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

他期期艾艾,可怜巴巴送上一个早安吻:“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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